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