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