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