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