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霍靳西伸出手来,轻轻捏住她的脸,让她直起身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一面伸出手来,摸到他的袖口,轻轻地抠了起来。 正在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忽然听见霍靳西开口:苏太太属意慕浅? 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将事情简单一说,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