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