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