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就感。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