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