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