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