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只觉得自己可能是思子心切,所以产生了错觉,没想到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到的还是他!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好着呢。慕浅回答,高床暖枕,身边还有红袖添香,比你过得舒服多了。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