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她一眼,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 而苏牧白直到电梯合上,才转头去看刚才笑出声的慕浅,正准备问她笑什么,没成想旁边的人却先开了口。 霍靳西身后的齐远听着苏太太说的话,不由得抬手擦了把冷汗,看向霍靳西的背影——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在霍靳西几乎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又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说啊,你为什么对叶静微的事无动于衷?还是你根本就恨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我? 是啊,他想要的明明是从前的慕浅,现在的她早已不符合他的预期。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