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