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二十分钟后,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 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终于缓缓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 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霍靳西,收回视线又道:那咱们出去透透气? 他想要的,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那个乖巧听话,可以任他摆布、奉他为神明的慕浅。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