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不该自己做决定,不该背着你跟姚奇商量这些事情,更不该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制定计划慕浅乖乖地坦承自己的错误。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