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