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