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