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张采萱随意问,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就是一身布衣啊。 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陪着他们摘了几天,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今天是带不走了,秦肃凛上前弯腰,打算背他下山。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青菜这东西长得最快,天气合适的话,从下种到能吃只需要半个月,而且对温度也不是很强求,都城那边现在就有一点都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