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她听名字,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前些天她去机场,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如果不是他,记者不在,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她也不会被踩伤。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